虚拟人行业专题研究:虚拟人产业中的投资机会是什么「投资人工智能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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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出品方/作者：东北证券，邓利军、杨正旺）

1. 虚拟人是什么？

1.1. 虚拟人定义—多重人格特征的综合产物

虚拟人是技术手段实现的具备多重人类特征的综合产物。虚拟人指存在于非物理世界中，由计算机图形学、图形渲染、动作捕捉、深度学习、语音合成等计算机手段 创造及使用，并具有多重人类特征（外貌特征、人类表演能力、人类交互能力等） 的综合产物。市面上也多将其称为为虚拟形象、虚拟人、数字人等。

1.2. 虚拟人分类—文本驱动、AI 驱动、虚拟 IP 驱动和虚拟分身

按照虚拟人下游应用场景，虚拟人可分为服务型虚拟人和身份型虚拟人。按照运营 方式，又可进一步细分为文本驱动型、AI 驱动型、虚拟 IP 和虚拟分身。

1.2.1. 服务型虚拟人—文本驱动和 AI 驱动

服务型虚拟人强调“替代”真人，按照交互程度可以将服务型虚拟人的主要功能分为 文本驱动型虚拟人和 AI 驱动型虚拟人。1）文本驱动型虚拟人旨在减少标准化内容 的制作成本或提高真人曝光度。文本驱动型虚拟人只需输入文字即可完成视频制作。 虚拟人和用户之间没有互动或互动较少，更多的是由虚拟人向用户单方面进行信息 传输。目前该功能主要应用于新闻播报、产品说明、政务客服等说明性内容和导航导 览、展览介绍等简单交互性内容。未来提高问答的转化率是服务型虚拟人该功能的主 要发展方向。

2）AI 驱动型虚拟人主要针对细分场景提供顾问、关怀、陪伴、事务处 理等服务。用户通过文字或语音与虚拟助手进行实时对话，虚拟助手会在一问一答中 为用户提供专业的咨询服务，该方案可深度赋能文博、医疗、政务服务等领域。随着 XR 或全息投影的发展，具有具体形象的 Al 助手将具有较大应用潜力。同时，AI 智 能语音技术伴随着人工智能、智能手机等高成长行业的发展，技术迭代迅速，技术成 熟后或对服务型虚拟人的发展带来较大推动。

1.2.2. 身份型虚拟人—虚拟IP 和虚拟分身

身份型虚拟人强调“创造”虚拟身份。从创造目的角度可以将身份型虚拟人分别虚拟IP 和和虚拟分身。1）虚拟 IP 可以满足 IP 运营、打造、立体化的需求。虚拟 IP在现 实世界中并不存在对应对应真人，其外貌特征、基本人设、各类偏好、背景信息等均 由人为设定，具体包括原创 IP和基于文本、漫画、游戏、企业创造的 IP，虚拟歌姬、 虚拟 UP主、虚拟主播、超写实 KOL、品牌虚拟 IP 等均属于这一范畴。2）虚拟分身 是为真实的个体创造“第二分身”从而参与虚拟世界。不同于 QQ 秀等平面形象，虚拟形象可以反映用户的外貌、表情、语言、神态等多种要素，比平面形象更加完整、 立体，并且给用户带来的参与感更强。在 Metaverse 概念下，虚拟人将作为用户在虚 拟世界的虚拟分身参与虚拟活动和社交。目前部分厂商正在搭建能够为用户提供个 人虚拟形象的平台，虚拟形象可代表用户参加到 VR 游戏、VR Chat、内容工具等， 典型代表是 Meta 的虚拟会议平台 Workrooms。

1.3. 虚拟人发展历程—技术驱动为主，虚拟IP 最早落地

虚拟人的发展史就是技术的发展史。虚拟人的发展历史与制作技术的进步高度相关。 CG 技术和 AI 的发展贯穿了虚拟人至今的发展历程。1）20 世纪 80 年代，手绘萌芽 阶段。该时期内虚拟人诞生，最早在日本以虚拟歌姬的形式诞生，制作形式以 2D、 3D 动画为主。同期，虚拟人开始涉足电影行业，影视虚拟人由化妆演员和手绘实现； 2）21 世纪初，CG 探索阶段。该时期内 CG和动作捕捉技术兴起，虚拟人开始加速 应用到影视行业，国外的初音未来、《指环王》里的咕噜等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产物。 但虚拟人表现形式仍较粗糙，且以 2B 端影视应用为主，因此应用没有得到更广泛 的推广；3）2016-2019 年，AI 初级阶段。深度学习算法的进步带动了虚拟人行业的 发展，各种应用开始落地，服务型虚拟人的应用发展迅速；4）2020 年以来，技术 全面提升。随着元宇宙概念的升温，资本加速进入虚拟人市场，促进了技术的快速 发展和应用场景的加速探索，服务型虚拟人和身份型虚拟人的应用全面落地。整体 来看，虚拟人的发展主要由技术驱动，可通过关注虚拟人产业链上游底层技术的发 展方向来判断虚拟人行业的发展方向。

虚拟 IP 是虚拟人最早落地的表现形态。虚拟 IP 是虚拟人落地较早的应用，经历了虚 拟歌姬、虚拟 UP 主、虚拟主播、原创虚拟 IP 四个发展阶段。具体来看：1）2007 年， 虚拟歌姬诞生，典型代表是日本的初音未来。虚拟歌姬是音源库搭配虚拟形象的产物， 本质上是由音源库组成的虚拟形象。2）2016 年末，虚拟 UP 主出现，虚拟 UP 主起 源于日本的 Vtuber，以日本虚拟 IP 绊爱的出现为标志，目前活跃于日本和中国。3） 2017 年，虚拟主播进入中国，虚拟人进入中国市场，和快速发展的电商直播行业结 合，催化了虚拟主播的发展。虚拟主播由真人驱动，由真人而不是音源库中的声音文 本来做配音，再结合面部捕捉等技术实现。基本形式以主页直播为主，以短视频等其 他形式为辅，互动性和真实性较虚拟歌姬大大加强。4）2020 年以来，原创虚拟 IP 崛 起，以 STAR Labs 设计的虚拟 IP NEON 为标志。在技术的持续革新下，虚拟人制作 成本不断下降，虚拟歌姬、虚拟 UP 主、虚拟主播、原创虚拟 IP 等协同发展，发展 速度进一步加快。

1.4. 虚拟人商业模式—2B 端快速发展，2C 端模式丰富

可根据虚拟人类型对虚拟人商业模式进行划分。服务型虚拟人以 2B 端为主，商业模 式以平台为主。身份型虚拟人以 2C 端为主，商业模式丰富。目前虚拟人商业模式基本已被验证且用户增速、营收增速持续高涨，有望进入商业模式快速兑现阶段。

1.4.1. 服务型虚拟人商业模式—平台模式为主

服务型虚拟人商业模式以平台模式为主。服务型虚拟人的基本商业模式为虚拟人制 作厂商为商用户打造虚拟人，收取定制费用或租赁费。早期服务型虚拟人定制化程度 较高，目前随着技术成本的下降和标准化技术的确立，服务型虚拟人制作已向平台模 式方向发展，即可在模板虚拟人的基础上适当定制。2021 年以来，科大讯飞、华为、 OPPO、英伟达、蓝色光标等公司纷纷推出了虚拟人生成/交互平台，该类平台使开发 者/用户可以通过简化的模式复用相关技术，以较低的成本创造出虚拟人形象。虚拟 人平台的推出可以大幅降低虚拟人的制作成本，推动虚拟人的消费级应用落地。未来 服务型虚拟人有望全面替代移动互联网中的 APP、UI 界面功能，承载人机交互的职 能。

1.4.2. 身份型虚拟人商业模式—歌姬、UP 主、电商、代言、衍生品模式

身份型虚拟人商业化模式丰富。身份型虚拟人中，虚拟 IP 是目前商业化竞争最为激 烈的商业模式，其基本模式是 IP 运营公司携手技术型虚拟人制造公司打造虚拟 IP 并 进行运营，完成流量积累后在文娱、消费领域变现。随着虚拟人制作技术的发展，虚 拟人与热门商业模式的结合愈加紧密，具体商业模式包括歌姬模式、UP 主模式、电 商模式、代言模式和衍生品模式，这些商业基本均已得到验证。虚拟分身对应的虚拟 社交平台模式方兴未艾，商业模式尚未成型。

1.4.2.1. 歌姬模式—中之人 语音合成引擎

虚拟歌姬是由人工创造的语音合成引擎为基础开发贩售的虚拟歌手。虚拟歌姬于 2007 年诞生于日本，典型代表是日本的初音未来和我国的洛天依。最基本的商业模 式是通过发行新单曲和举办演唱会变现。随着人气的积累，虚拟歌姬还可尝试其他商 业模式，如：电商模式、代言模式、衍生品模式等。2017 年，“出道”5 年的洛天依在上海举办第一场线下演唱会，演唱会首批 500 张 SVIP 席票价 1280 元的内场票在 3 分钟内售罄，超过 100 万人在 A 站观看直播；2020 年洛天依首次直播带货，直播 在线观看人数一度高达 270 万；截至 2022 年 1 月，洛天依微博粉丝高达 513.5 万， B 站洛天依官方账号则拥有粉丝 261.8 万，投稿视频达 63 个。

1.4.2.2. UP 主模式—UP 主 虚拟人

虚拟 UP 主指以原创的虚拟角色设定、形象为自身的代表，在视频网站、社交平台上 进行娱乐活动的艺人。典型代表是绊爱。虚拟 UP 主的活动形式非常自由且多样化， 每一位虚拟 UP 主会探索并采取符合自身具体情况的活动形式。按照媒体分类，虚拟 UP 主的活动有视频投稿、直播、图像、社交互动、线下活动等。按照具体活动内容， 题材包括但不限于自我介绍、杂谈、Vlog、短剧、游戏实况、广播节目、音乐、演唱 会、动画等等，以及与其他虚拟 UP 主或现实艺人的联动。虚拟 UP 模式主要流行于 日本和中国，目前主要活跃于 YouTube 和 Bilibili 这两个平台。1）YouTube 是国外多 数虚拟UP主和事务所活跃的平台。在YouTube上活动的虚拟VTuber要想取得收益， 需要申请收益化，通过后方可享有诸如 Super Chat 之类的收益方式。截至 2020 年 11 月，VTuber 总数已达到 13000 人，比 2018 年增加了十倍。2）B 站是国内最大的二 次元虚拟人直播平台。虚拟主播进入国内后衍生出了 Vup 模式，典型代表是 B 站。 B 站二次元属性较强，具有转 Vup 的观众基础和内容基础，用户粘性较大。同时，B 站具有良好的社交机能，而且收益化门槛很低，主要靠直播打赏，竞争压力较小，观 众包容度高，对于个人 UP 主的发展比较友好，因此近年来 UP 主模式快速发展。

1.4.2.3. 电商模式—主播 虚拟人

虚拟电商主播可帮助商家降低成本和对主播个体的依赖。虚拟电商主播也分为 AI 智 能驱动和真人驱动，其中 AI 智能驱动型主播相比真人电商主播的优势最大，具体体 现在虚拟 AI 电商主播不受时间和精力的限制，可 24 小时不间断带货，能够有效降 低成本，是替代人工的最佳选择。此外，长期来看虚拟电商主播的成本较低且稳定可 靠，商家自有的虚拟电商主播不会因为流量变大而成本提高，从而使商家摆脱了对主 播个体的依赖。

虚拟电商主播和真人主播商业模式类似，差异体现在发展阶段和表现形式。1）虚拟 电商主播和真人电商主播的平台和收入结构上类似。从直播平台来看，虚拟电商主播 和真人电商主播的主战场都是淘宝、天猫和抖音；从收入结构来看，和真人主播类似， 虚拟主播的收入也包含坑位费和销售提升，且不逊色于真人主播——洛天依淘宝直 播坑位费可达 90 万，而同期罗永浩的坑位费仅为 60 万；洛天依首次直播在线观看 人数一度高达 270 万，近 200 万人打赏互动，位居当月直播观看人数排行榜第二名； 2）虚拟电商主播形式多样，起步迅速。从展现形式来看，虚拟电商主播可采用偏真 人形象的虚拟 IP，也可以借助动画 IP 形象，如“我是不白吃”，“一禅小和尚”，“猪 小屁”等，扩大了对应的消费者年龄范围；从带货品种来看，虚拟电商主播的风格偏 二次元，用户以 Z 世代居多，销售的产品以休闲食品、二次元 IP 的周边衍生产品、 少女服饰、潮牌、饮料等为主；从发展阶段来看，相比目前虚拟主播的收入规模仍在 起步阶段，但付费用户的同比增长率较高，可达 B 站水平的 2 倍左右。3）品牌虚拟 电商主播是品牌量身打造的虚拟电商主播，如：2020 年 9 月欧莱雅推出了虚拟主播 “欧小蜜”后，在双 11 预售阶段，欧小蜜的每天直播累计观赏人数达到 35 万以上， 带货总 GMV 也基本达到 170 万以上。

1.4.2.4. 代言模式—明星 虚拟人

原创虚拟 IP 人气较高后可跟真人一样做代言。具体来看有超写实 KOL 和虚拟歌姬、 品牌虚拟 IP 和明星虚拟 IP 三大类。

1）超写实虚拟 KOL 非常接近真人 IP 的形象， 因此在商业模式上也最接近真人 IP 的培养模式，人气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可以像真人IP 一样做品牌代言。超写实虚拟 KOL“AYAYI”迅速积累人气，小红书首发帖阅读 量近 300 万，一夜涨粉近 4 万。目前 AYAYI、翎 Ling 等超写实虚拟 KOL 代言费在 百万元左右。高收入的背后是超高的制作成本，据称，超写实虚拟 KOL 视频每秒的 成本通常在 8 千至 1.5 万元之间，一张图片也要数千元。

2）品牌虚拟 IP，部分公司 以自身品牌为核心打造虚拟 IP，钉钉（钉哥、钉妹）、欧莱雅（欧爷、M 姐）、花西 子（花西子）、屈臣氏（屈晨曦 wilson）等已开始尝试。品牌一般将虚拟人制作、IP 打造等全流程服务委托给虚拟人制作公司，虚拟人制作工作收取服务费用。部分本身 具有雄厚技术基础的公司可自行打造虚拟人，如腾讯的无限王者团。

3）明星虚拟 IP， 是将真人明星的流量和热度扩大化。虚拟人制作公司为真人明显打造虚拟形象，从明 星虚拟 IP 所获收益中分成。该种商业模式属于真人明星的衍生，并不属于独立的虚 拟人。4）虚拟歌姬也可进行代言，但虚拟歌姬的出圈程度相对有限，且头部虚拟歌 姬较少，因此虚拟歌姬在代言领域布局有限。

1.5. 虚拟人产业链拆解—技术、运营、平台三角度划分

虚拟人全球产业链与国内产业链。1）全球来看，虚拟人产业链可分为上中下游三类。 虚拟人上游包括内容制作类、工具类和 IP 策划类；中游主要指 XR 厂商、CG 厂商、 AI 厂商和综合类厂商；下游主要涵盖企业服务、文娱领域和品牌代言。2）我国虚 拟人产业链可按技术、运营和平台三个角度划分。我国虚拟人产业链上游工具类公 司较少，中游专长类技术厂商和平台类垂直虚拟人厂商较多，下游内容运营市场庞 大，因此可以将我国虚拟人产业链从技术、运营和平台三个角度进行划分。

1.5.1. 技术端—建模、驱动和渲染三大技术

建模技术分为静态扫描和动态扫描。建模包括静态扫描建模和动态光场重建。1）静 态重建技术仍为主流，在影视行业有扎实的技术基础，其中相机阵列扫描重建逐渐替 代结构光扫描重建成为静态扫描建模的主流方式，商业化程度较高；2）动态光场重 建技术是目前世界上最新的深度扫描技术，可以忽略材质，直接采集世界的光线，然 后实时渲染出真实的动态表演者模型，高品质重现不同视角下观看人体的光影效果， 是虚拟人建模技术的发展方向。主要涉及计算机视觉（CV）和计算机图形学（CG） 和计算摄像学技术。动态光场重建推荐关注在动态光场重建技术领域有较多积累的 龙头技术公司。

驱动技术包括动作捕捉驱动型和 AI 生成驱动型。1）动作驱动仍是主流，原理是将 “中之人”的动作同步到虚拟人身上，具体包括惯性动捕、光学动捕和视觉动捕三类 技术，其中光学动捕是对人物动作还原精度最高，但对于背景环境的要求和技术门槛 也较高，是未来动作驱动技术的发展方向；2）AI 生成驱动型是让虚拟人具有自我学 习的能力，虚拟人的语音、表情、动作主要通过深度学习实时或离线生成驱动，而非 由中之人驱动，具体 AI 技术包括基于文本实时生成虚拟人的语音和三维动画技术 （TTSA）、基于真人语音输入实时生成虚拟人三维动画技术（STA）、有感情的语音 合成（ETTS）、对话系统（NLP）、智能动作生成、音色转换技术（VC）等。随着 AI 驱动技术的发展，虚拟人制作的技术成本、互动性和对中之人的依赖性会逐渐降低， AI 生成驱动是虚拟人的发展方向，利好 AI 技术扎实的技术型公司。

渲染技术分为离线渲染和实时渲染。1）离线渲染离线渲染涉及 PBR 技术和重光照技 术，渲染时间长，质量高，计算资源丰富，大部分 CG 动画就是通过离线渲染呈现的， 适合对精度要求高的虚拟人。2）实时渲染实时变化，每一帧都是针对当时实际的环 境光源、相机位置和材质参数计算出来的图像，缺点是要受系统的负荷能力的限制， 必要时会牺牲画面效果来满足实时系统的要求，更适合游戏或交互式场景。随着硬件 能力和算法的提升，渲染速度、渲染效果、渲染画面的分辨率均大幅提升，同时未来 虚拟人也将开拓虚拟社交新蓝图，因此实时渲染会是渲染技术的未来发展方向。

1.5.2. 运营端—IP 运营和 IP 资源两大类

IP 运营型公司是虚拟 IP 制作的核心。IP 运营型公司主要负责虚拟 IP 的孵化、形象 设计、后期运营等，贯穿虚拟 IP 制作的始终，对于虚拟 IP 的最终变现能力至关重要。 IP 可以分为基于品牌/角色/真人创作的 IP 和原创 IP，根据品牌/角色/真人创作的公司 需要有丰富的 IP 资源，娱乐、影视和出版类公司具有优势。相比之下，原创 IP 则要 求 IP 运营型公司从 0 到 1 打造 IP 形象，培养周期较长，前期资金投入大，对 IP 运 营公司的运营能力要求也更高，数字营销和传媒类公司具有优势。

IP 资源型公司在打造虚拟 IP 方面具有天然优势。IP 资源型公司具有丰富的原创影 视、文学 IP 资源的公司。对于有较高角色魅力和粉丝基础的 IP 形象，IP 资源型公司 可通过虚拟人技术将这些 IP 以更加立体、生动的方式展现出来，在获得人气积累后 可以尝试电商模式、代言模式等，实现出圈。

1.5.3. 平台端—制作平台和内容平台两大类

虚拟人制作平台的产生可以推动消费级 AI 虚拟助手的落地。虚拟人平台可以帮助企 业节约人力成本、提升效率、扩大经济效益，推动虚拟人应用向平台化方向发展。弊 端在于虚拟人形象可能存在同质化问题，消费者对同质化的虚拟人形象接受度可能 不高。未来，能够根据企业产品和所在行业特点进一步定制化产出高性价比虚拟人是 平台模式的发展方向。

内容运营平台型公司为 2C 端虚拟 IP 提供运营平台。内容运营平台型公司为虚拟 UP 主和虚拟电商主播提供和用户沟通的平台，属于 UGC 平台层面的运营，对平台内虚 拟 IP 数量和用户粘性有较高要求，典型代表是哔哩哔哩和快手。（报告来源：未来智库）

2. 虚拟人板块发展驱动力—政策端、产业链端和需求端

2.1. 政策端—符合政策导向

虚拟人符合数字经济发展规划。近年来国家多次出台政策鼓励数字经济相关行业和 技术的发展。2022 年 1 月，国务院公开发布《"十四五”数字经济发展规划》，指明数 字化转型是我国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发展方向，发展目标是到 2025 年数字经济迈 向全面扩展期，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增加值占 GDP 比重达到 10%，智能化水平明显增 强，数字技术与实体经济融合取得显著成效。发展规划所鼓励的多个数字化场景囊括 虚拟人所有商业模式的应用，包括社交、购物、娱乐、电商、展览、智慧导览、智能 导流、虚实交互体验等。作为元宇宙数字经济的行为主体，虚拟人可应用到数字身份、 虚拟房地产、数字劳动、数字消费、社交互动等多个领域。

虚拟人直接受益于传媒行业的数字化转型。2021 年 10 月，国家广播电视总局发布 《广播电视和网络视听“十四五”科技发展规划》，明确指出鼓励虚拟主播、动画手 语广泛应用于新闻播报、天气预报、综艺科教等节目生产，创新节目形态，提高制播 效率和智能化水平。到 2025 年，IP 化制播标准体系基本完善；各级广播电视播出机 构制播系统广泛实现 IP 化，制播流程更加优化，内容生产智能化水平显著提升。同 时探索短视频主播、数字网红、直播带货等虚拟形象在节目互动环节中的应用，增加 个性化和趣味性。该发展规划显示了国家对虚拟人的应用以实用性为主，以娱乐性为 辅的政策导向。

2.2. 产业链端—硬件和技术和核心驱动力

虚拟人与手游产业有一定的可类比性，手游板块行情发展因素可做参考。通过对比 产业链结构，我们发现虚拟人可类比手游行业前期的发展，两者都对于 IP 内容的打 造有着较高的要求，同时要求技术上的跟进与消费者教育的进步，手游板块行情发 展因素可做参考。以长江游戏指数相对于万得全 A 指数的相对比值来衡量游戏行业 的行情始末时点。时间段上，考虑到相当一部分游戏公司在创业板上市，因此我们 参考 2009 年 10 月 30 日创业板开板以后的 A 股行情表现。

手游板块产业链上游崛起带动手游爆发。1）手机提供硬件支持，期间游戏行业迎来 了其历史上爆发性最强的一轮行情，其所处的 2013 年是手游爆发的元年，2013 年， 智能机在迅速普及下，渗透率有大幅提高，根据 2013 年 7 月 Google 的智能手机使 用情况调查报告，中国城市智能手机的普及率大大提高，从 2012 年的 33%上升至47%，近一半的中国城市居民拥有智能手机。2）安卓系统提供技术支持。2007 年 11 月 Google 发布了安卓的源代码。2008 年 10 月，第一部安卓智能手机发布。之后安 卓逐渐扩展到平板电脑及其他领域上，如电视、数码相机、游戏机、智能手表等。 2011 年第一季度，安卓在全球的市场份额首次超过塞班系统，跃居全球第一。 2013 年的第四季度，安卓平台手机的全球市场份额已经达到 78.1%。

2.3. 需求端—价值创造推动需求不断提升

虚拟人的需求本质上取决于其为社会创造的价值。虚拟人的本质仍然是数字化技术 所带来的对现实人工的替代，其对社会的积极意义根据虚拟人类别可以从服务型虚 拟人和身份型虚拟人两个角度阐述。

服务型虚拟人可实现降本增效，替代某些机械性、重复性、说明性、定制化的人力工作。1）替代标准化程度较高的工作内容，降本增效。比如说对于银行的柜员、餐 厅店员、政务服务人员、新闻主播等等，一方面用可直接复制的标准化的虚拟人服 务模式可以节省大量的人力成本（初始投入费用相对巨大，但是后期仅需较低的维 护费用），另一方面可以提高服务效率，虚拟人有着设定好的程序执行步骤，出错概 率极小，最后同时也可以提供一致的服务态度，给客户的体验感将会更好。2）替代 陪护型的工作，特别对于部分生活陪伴、顾问等耗时较高，针对性较强的投入，虚 拟人的应用可以更加长期、定制化的服务于客户，成为客户工作生活的助手，提高 效率。随着人工智能、深度学习等技术的发展，服务型虚拟人的智能程度提升，将 囊括更多交互场景和内容，使虚拟更“真实”。

身份型虚拟人相对真人 IP 优势明显，未来有望开拓元宇宙“第二分身”。身份性虚 拟人的存在更多强调其 IP 属性，IP 将是虚拟人、虚拟分身打造的核心，也是建立其 粉丝经济的核心，而身份型虚拟人的建立，积极意义有：1）减少真人给 MCN 机构、 营销主体等的风险。传统的 IP 流量中心基本都是真人，无论是明星还是网红主播， 作为相对独立的个体，虽然前期会与其服务的 MCN 机构或代言的厂家有一定的约 束合作，但后两者仍面临诸多不确定性，比如可能会因为合作对象的个人问题影响 到企业的品牌形象从而带来巨额损失等，但虚拟人的应用由于其由数字特性，任何 对外活动均由运营方提前设置而来，减少了个人因素的风险。2）成本可控、风格可 变、长效价值。虚拟人作为运营方的一种虚拟资产，不再是之前的厂商与明星/主播 之间的合作渠道关系，不用担心品牌价值与营销渠道之间的过度绑定性，虚拟人不 存在涨价、跳槽等方面的潜在风险，同时由于其可塑性强，可以跟随粉丝的喜好而 进行改变其风格，也不会随时间衰老，具有更加长效可控的资产价值。3）个人身份 型虚拟人就是未来元宇宙世界的第一形象。随着元宇宙相关技术的成熟，能够在元 宇宙内进行的活动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沉浸时，每个人都将在虚拟世界内有自己的一 个虚拟分身，每个人都是自身独一无二的 IP，虚拟分身作为人类在元宇宙世界内的 第一形象，将在未来的广告、直播、社交方面有更多的应用。

虚拟人市场规模将快速扩大。在 2030 年，我国虚拟数字人整体市场规模将达到 2700 亿。其中，虚拟 IP 发展潜力巨大，主要得益于我国巨大的虚拟人下游需求市场，虚 拟人在传媒、二次元、电商、音乐、广播、金融等多个领域的都有广泛的应用。身份 型虚拟数字人将占据主导地位，约 1750 亿，并逐步成为 Metaverse 中的重要一环。 服务型虚拟数字人则相对稳定发展，多模态 Al 助手仍有待进一步发展，多种对话式 服务升级至虚拟数字人形态，总规模超过 950 亿。同时，虚拟人带动市场规模增速同 样可观，根据艾媒咨询预测，2021 年中国虚拟 IP 带动市场规模为 1075 亿元，到 2023 年该数字有望达到 3335 亿元，2021-2023 年的符合增长率达到 76.13％。

3. 虚拟人板块当前存在哪些投资机会？

3.1. 受益于政策推动的国资背景公司—更好承载虚拟人数字经济属性

国资背景公司可以更好的承载虚拟人的数字经济属性。数字化服务是满足人民美好 生活需要的重要途径，方便群众生活的同时满足多样化、个性化需要，让广大群众享 受到看得见、摸得着的实惠。具体来看，政策强调了面向新闻、综艺、体育、财经、 气象等电视节目的应用场景，主要应用于新闻、影视、文化等行业。该类行业中具有 国资背景的公司具有承接国家数字化服务的资源和平台，虚拟人业务为社会带来的 实用价值较高，有望率先受益于政策推动。

新华网是国家通讯社新华社主办的综合新闻信息服务门户网站，是中国最具影响力 的网络媒体和具有全球影响力的中文网站。公司紧密追踪大数据、物联网、人工智能 等前沿技术，推出数据新闻、无人机新闻、动新闻等新闻报道形态，并与国际机构合 作探索机器人新闻、传感器新闻等创新应用，引领传播形态变革。新华网 2D 虚拟人 主播新小浩、新小萌在新华社平台上岗以来，参与了春运、春节、两会等重要事件的 新闻报道，已播报新闻 13000 多条。2018 年，新华社又联合搜狗公司发布全球首位 3D 虚拟人主播“新小微”，标志着新华社在媒体融合创新发展中处于世界媒体领先地 位。

东方明珠是上海广播电视台、上海文化广播影视集团有限公司(SMG)旗下统一的产业平台和资本平台。公司投资的数字影视基地 2021 年底开工，预计 2023 年投入使用。 在自贸区临港新片区促进文化产业发展若干政策中，也明确支持建设符合国际行业 标准的高科技影视基地。虚拟数字置景以智能人机交互、动作捕捉技术和 AI 算法为 核心，实现所见即所得。园区将提供超过 1 万个虚拟场景库，并配备万兆网络数字引 擎支持。为虚拟人的发展提供配套的场景和技术支持。

川网传媒作为国务院新闻办批准的拥有网站登载新闻业务资质的互联网新闻信息服 务单位，拥有多个新媒体平台，具有广泛的客户基础和信息渠道。虚拟主播“小雅” 是川网传媒推出的首个虚拟 IP，整合了 AR、AI 和动作捕捉等技术，能实现虚拟“小 雅”与真实环境的融合、互动，可用于直播、带货、短视频等多种场景。2020 年初， “小雅”密集出现在《四川彩屏》中，通过短视频、漫画、二次元海报等形式宣传疫 情防控知识和政策；2021 年 6 月，“小雅”曾带领四川手机报读者，通过 AR 实景融 合的方式提前踩点天府国际机场，都收到了非常好的社会效益。

人民网是由人民日报社控股的传媒文化上市公司，也是国际互联网上较大的综合性 网络媒体之一。公司从事的主要业务包括广告及宣传服务、移动增值业务、信息服务、 技术服务。人民网除中文版本外，还拥有 7 种少数民族语言及 9 种外文版本，作为国 家重点新闻网站的排头兵，人民网致力于做好内容的网站，形成了新闻采写、网络评 论、在线访谈、社区互动、视频直播、移动互联发布互相配合的快速、权威、深度的 全媒体新闻报道模式，在报道中广泛应用无人机、虚拟现实(VR)、增强现实(AR)、手 机直播等新技术新形式，增强新闻报道的吸引力和感染力。

芒果超媒是湖南广播电视台旗下统一的新媒体产业及资本运营平台，具有丰富的 IP 资源和内容制作实力。芒果超媒推出了虚拟主持人“YAOYAO”、AR 明星合拍互动 系统、互动视频平台、IMGO 超高清视频修复、增强平台等技术创新成果，并表示通 过“互动 虚拟 云渲染”三个方面构建芒果元宇宙的基础架构。

3.2. 布局产业链上游前沿技术的公司—硬件/技术类公司占优

全球范围来看，当前虚拟人行业具备此前驱动游戏板块占优的硬件/技术基础条件。 游戏行情崛起主要受到硬件/技术相对成熟之后带来的应用端爆发。而当前虚拟人行 业面临着类似的驱动力，1）硬件方面，头显、OLED、透明屏、电脑、投影屏、全 息屏、动作捕捉系统等基础硬件设备已经发展的比较成熟，同时，消费级的 VR 设 备 Quest2 已经推出，有望释放虚拟人在虚拟分身方面的发展潜力。2）技术方面， 当前技术已较为成熟，建模、驱动、渲染、AI 等底层技术已经可以使虚拟人的仿真 程度和互动性达到较高水平。全球范围来看，虚拟人产业链上游技术端基本完成搭 建，产业链中游专场类技术厂商蓬勃发展。全球范围来看，硬件和技术条件已基本 满足，虚拟人产业链逐渐打通，商业模式得到验证，虚拟人的价值得到体现。

目前我国虚拟人行业受制于技术，发展需求较高，利好前沿技术公司。全球虚拟人产 业链打通的背景下，我国虚拟人行业却并未见到爆发式增长，主要是因为我国产业链 上游技术薄弱，还没有形成统一的、标准化的算法模型，生产模式和规格仍在探索中， 并且国内还没有全栈式垂直虚拟人厂商。技术的进步可带来下游需求的加倍释放，因 此发展上游技术的需求较高。考虑到和国外虚拟人制作水平的差距，我国虚拟人技术 端公司还有较大发展空间。

整体来看产业链上游技术方面发展空间较大。同时，受到产业链下游需求的推动，产 业链上游的边际效益提高，受到资本和市场的关注度逐渐提高。结合上游技术的发展状况和趋势，我们认为在 动态光场重建、光学捕捉、AI 生成驱动和实时渲染等方向有良好基础的公司具有较 大发展潜力。

平治信息拟与浙大计算机学院 CAD 实验室以及国内数字三维建模渲染龙头相芯科 技，共同成立数字人元宇宙公司。数字人技术公司主要来自于浙大计算机学院 CAD 实验室，该实验室有 34 名优秀教师成员，其中鲍虎军负责的混合现实研究中心有团 队成员 8 人，其中教授/研究员 6 人，副教授 2 人。相芯科技是国内做数字三维建 模渲染的龙头企业，平治信息拟与他们共同成立一家公司，由平治信息控股。目前合 作正在推进中。

商汤科技是全球领先的深度学习平台开发者，专注于打造人工智能视觉引擎。根据 IDC 的数据，2020 年，商汤科技是中国人工智能之计算机视觉应用市场份额最高的 企业。作为动态光场重建的底层技术，计算机视觉为商汤科技在虚拟人建模方面打下 了坚实的基础，有望推动国内虚拟人建模技术的标准化水平。

网达软件虚拟数字人业务主要由公司以及旗下时未科技合作开发，打造的 AI 虚拟数 字人服务系统利用计算机数字建模技术，模拟还原真实（或卡通）人物形象；利用动 作捕捉，面部捕捉等技术模拟真实人物表情，眼神与嘴形；具有语音识别，语义理解， 模拟真人发音说话的 AI 能力；能够代替真人客服处理查询，具有答疑解惑、推荐业 务、办理线上业务等能力。现已成功为光大银行、深圳第三人民医院和南京市江北新 区打造数字人。

利亚德子公司虚拟动点是全球顶尖的运动捕捉技术和应用方案提供商，是聚焦于虚 拟现实和科幻产业的创新型高科技企业。虚拟动点立足于运动捕捉技术、空间定位及 跟踪算法、巨量 3D 数据分析等前沿技术和产品的开发。采用动捕技术可以实时驱动 虚拟人，具备定位精准、低延时等优势。公司旗下产品 OptiTrack 能够采集到的标记 点数一般是其它光学动作捕捉系统的两倍，当采用传统的全身追踪时，能够得到更高 密度的标记点套装。

数字王国的优势在于打造 CG 级别的虚拟人和高阶实时渲染是数字王国最大的优势 和特点。1）写实方面，2020 年，数字王国推出可实时操控的写实级虚拟人“Douglas”， Douglas 基于机器学习解决方案和数字王国自主研发的技术，足以模拟真实人类的举 动，通过语言处理、神情雕琢及视觉跟踪等能力，其还能识别人类并流畅自然地与人 类沟通。2）实时渲染方面，2021 年，数字王国在 2022 江苏卫视跨年演唱会上展示 虚拟“邓丽君”，其使用的技术是融合机器学习的高阶渲染系统“Mystique Live”，该 技术逐渐向实时捕捉、实时渲染和实时驱动倾斜。运用单一消费级摄像头即可同步追 踪细微的面部表情，以塑造逼真且具备情感表现力的全实时化数字角色。

腾讯控股兼具技术、运营和平台三方面实力。1）技术方面，作为头部手游制作厂商， 已经具备了打造完整手游的技术基础，其中部分底层技术可以应用到虚拟人制作中。 腾讯在技术方面的亮点是其实时渲染解决方案，虚拟人可以在云端实时渲染，解决高 精细模型对硬件的依赖问题，让轻量级设备也能驱动 3D 虚拟形象，享受游戏化沉浸 式互动体验。2）运营方面，腾讯可以提供 IP 授权服务，腾讯千亿级正版 IP，横跨 游戏、文学、动漫、综艺、影视等各类型内容，覆盖全行业，打造优质形象服务。3） 平台方面，腾讯云提供高质量的虚拟真人 2D 形象，适用于虚拟主播、客服、主持人、 教师等场景。基于腾讯云小微的平台能力，为客户提供配套的生成界面，方便客户自 主操作。生成的虚拟具有快速定制和低成本批量生产的特点——录制 10 分钟包含任 何文本的真人视频，即可定制生成专属真人形象；离线生成真人形象播报的视频内容， 可应用到各种场景。

3.3. 技术限制减少后需求爆发的公司—关注恐怖谷两侧的投资机会

技术进步在预期之内，长远来看需求爆发是行业大势。虽然我国目前虚拟人制作技术 相较国内还有较大差距，但技术方面不存在卡脖子问题，国内追赶国内技术水平只是 时间问题。长远来看，随着产业链上游技术的进步，产业链下游的应用需求会加倍放 大，因此需求爆发的方向即是虚拟人的投资机会。

上游技术进步和技术成本下降将推动虚拟人向恐怖谷两侧发展。恐怖谷理论是指随 着类人物体的拟人程度增加，人类对它的好感度亦随之改变。在“接近人类”程度的 时候，人类好感度会突然下降。目前整体技术水平已接近恐怖谷，未来，我们预计在技术成本未全面的、显著的降低之前，虚拟人会朝两个方向发展：一类止步于当前的 技术水平，开始往运营方向发展，止步于恐怖谷之前；另一类随着技术的提高而应用 升级，不断提高虚拟人的仿真程度和智能程度，尝试跨越恐怖谷。

3.3.1. 止步于恐怖谷之前—进入用户数量快速增长阶段

止步于恐怖谷之前有红海市场和蓝海市场两个发展方向，主要围绕虚拟 IP 展开，利 好我国虚拟人产业链中 IP 运营、制作平台和 IP 资源型公司。

3.3.1.1. 虚拟 UP 主人和虚拟电商—红海市场

虚拟 UP 主和虚拟电商模式是红海市场，技术成本下降将促使市场参与者提高服务 质量。红海市场的典型市场是虚拟 UP 主和虚拟电商。对于虚拟 UP 主，用户是出于 对可互动的二次元形象的喜爱才喜欢上虚拟 UP 主，技术成本下降并不会提高虚拟 UP 主的写实程度，但会扩大虚拟 UP 主的数量，技术成本因素对虚拟 UP 主模式发 展的影响将越来越小。对于虚拟电商，其核心在于互动而不在于主播的仿真程度，因 此技术成本的下降会推动虚拟电商行业横向发展，数量快速增加，而非在仿真度上不 断精进。

深耕垂直领域和降低平均制作成本是提高虚拟人红海市场的关键，利好 IP 运营型和 制作平台型公司。1）深耕垂直领域方面。与传统 UP 主和电商类似，随着平台竞争 加剧，内容产品同质化现象愈来愈重，追求差异化才能脱颖而出。因此虚拟 UP 主人 和虚拟电商也需要打造细分领域的垂直 IP。以一禅小和尚为例，其核心是暖萌和治 愈，唯美的中国风格的背景，一禅小和尚关于情感、成长、孤独的发问和趣事，戳中 了当代青年内心隐秘的情感痛点，而虚拟电商直播可以灵活互动的方式把这种情感 价值转变成商业价值；2）降低制作成本。虚拟人制作成本降低也是虚拟人红海市场发展的关键。目前虚拟人直播间价格仍较高，蓝色光标与阿里巴巴达摩院共同打造的 虚拟直播间价格为 9.9 万元/间，目前只有部分大品牌能够承担起虚拟电商的成本， 小品牌受制于成本无力享受虚拟主播的便利。考虑到电商直播收入头部集中度较高， 未来虚拟直播间价格的降低带来的品牌的需求提升将是指数级的，具有广阔的市场 空间。利好虚拟人产业链中运营端的 IP 运营型和制作平台型公司。

3.3.1.2. 虚拟 IP 立体化—蓝海市场

IP 立体化是蓝海市场，发掘潜在顾客和创造新的价值。IP 立体化是将漫画、影视、 文学中的 IP 形象以虚拟人的形式展示出来，通常要经历文字-动画-虚拟人的发展顺 序，重点在于将人们喜爱的 IP 以能够与用户互动、交流的方式展现出来，而非在于 虚拟 IP 的仿真程度，因此属于止步于恐怖谷的范畴。技术成本降低后将产生巨大的 市场需求，存在巨大的市场空间，可通过多种虚拟人商业模式变现。典型代表是阅文 集团旗下的虚拟 IP 叶修。叶修承接电商、代言等多种商业模式。叶修代言的商品涵 盖服饰、饮料、耳机、洗面奶、快餐等，还在上海和杭州打造了《全职高手》麦当劳 主题店。

虚拟 IP 立体化归功于 IP 的持续打造，利好 IP 资源型和 IP 运营型公司。1）IP 热度 对虚拟 IP 立体化影响有限。2011 年，叶修起源于网络作家蝴蝶蓝在起点中文网更新 的小说《全职高手》，目前根据起点中文网推荐榜的排名，该小说仅排第 75 位。2017 年，叶修依靠《全职高手 1》动画番剧一炮走红，而该剧目前在 B 站国产动画排行榜 仅排到第 73 名。一禅小和尚 2006 年以动画形式上限，目前其动画在 B 站国产动画 排行榜上也仅排到第 41 名。2）IP 持续打造是虚拟 IP 立体化的关键。叶修和一禅小 和尚目前都不算高人气 IP，但足以在虚拟人领域打造上亿元的商业价值，背后主要 归功于其 IP 资源公司和运营团队的持续运营能力。一禅小和尚的成功与大禹网络旗 下 IP 运营链条有很大的关系，大禹网络包括大禹传媒、大禹动漫、大禹游戏三部分， 能够相互借力，形成一个商业闭环。大禹传媒产生流量，大禹动漫提供更深度的内容 形式，大禹游戏探索互动内容及变现，构建生态闭环。公司将“一禅小和尚”的分发 平台分为抖音平台、微博平台、微信朋友圈等分享平台三种类型。研究各平台特点与 粉丝属性，针对性确定输出内容，紧抓住双微、抖音流量红利，得以积累大批粉丝； 《全职高手》网文更新完结后，阅文对这一 IP 进行了有计划的全链路开发，几乎覆 盖内容产业的所有形态。更重要的是，从文字到声音，从动画形象到真人主演，叶修 和他的伙伴们在不断以更真实和具体的形象触达粉丝。整体来看，虚拟 IP 立体化的 模式已经被验证。未来，随着对其他高热度的虚拟 IP 的开发，虚拟 IP 立体化有望迎 来蓝海市场，利好虚拟人产业链中运营端的 IP 资源型和 IP 运营型公司。

星期六选择了短视频平台孵化相关虚拟人 IP，并做了相关制作开发，有望推出首个 虚拟人 IP 账号。虚拟人 IP 账号未来考虑以发展 IP 授权、商务广告及虚拟人带货等 相关方式进行商业变现。2021 年以来，公司在夯实自身在快手平台领先优势的同时， 在抖音平台亦快速扩大，当下在相机构排名中处于较大优势位置（抖音 818 排名机构 带货榜第一、抖音双十一排名机构带货榜第一）。公司凭借在直播电商行业相关运营 能力、供应链组织能力等方面的丰富积累，有望在虚拟电商主播领域取得优势。

捷成股份是国内最大的内容版权集成服务供应商，独家网络播放权的超过五万小时， 加上非独家共有约八万小时，存量版权储备领先行业。子公司垣宇科技定位于 IP 运 营商，将利用虚拟现实技术实现元宇宙虚拟人 IP 矩阵打造、虚拟内容版权和生态运 营，以及以虚拟 IP 衍生为主的流量变现与增值业务。垣宇科技借势冬奥营销契机， 聚焦体育明星虚拟 IP 打造，布局冬奥商业化营销及运营。未来两年内垣宇科技将打 造 20 位明星、达人的数字虚拟人矩阵，运营策略将深度链接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 借助营销热点和公司自有虚拟内容 IP 让数字虚拟人拥有更快速、更高效的商业化变 现能力。捷成股份参股公司世优科技是一家全栈式虚拟技术提供商，以实时数字人和 快速动画技术为核心。其自主研发的 Puppeteer 虚拟工厂是一套实时快速虚拟内容制 作系统，通过实时的动作捕捉、表情捕捉、实时渲染实现从广播级、到专业级、再到 民用级不同领域的应用。另外世优科技自研的动作捕捉、表情捕捉硬件及配套解决方 案在一些技术指标上已达到或超过国际同类产品的水平。从 2012 年至今，已累计复 活超过 500 个虚拟 IP。

蓝色光标与阿里巴巴达摩院宣布达成战略合作，双方将携手开拓虚拟直播技术应用， 赋能电商交易场。此项合作基于达摩院智能直播解决方案，该方案由智能直播间及智 能辅播两项产品构成，旨在帮助品牌打造独具特色的直播场景，为消费者提供专业、 智能的直播体验。未来，蓝色光标将充分发挥对 8 大行业 3000 多个客户的服务经验 以及强大的内容能力、创意能力、资源能力等优势，将虚拟直播技术与营销行业进行 有机结合，解决品牌从营到销的品效全链路问题，为直播电商、品牌营销均带来新突 破口。

浙文互联在数字经济领域快速布局，2021 年，以全资子公司杭州浙文科技为起点， 着力虚拟数字资产、影视 IP 打造、视频内容整合、电竞娱乐、直播电商等业务，极 大延伸了对数字文化产业的布局。其自主研发及孵化的虚拟艺人偶像“君若锦”“兰 _Lan”极大完善了公司的文化生态体系建设。浙文互联定增方案拟投入 2.1 亿元用于 智能营销中台开发和虚拟数字人两个技术开发子方向。围绕虚拟数字人领域，公司拟 基于 AI 智能营销技术，通过发力面部和动作捕捉以及在内容制作的搭建和软硬件设备的配备，逐步建立起虚拟人实时交互技术，从而使其可以应用于综艺、影视剧、舞 台等广泛场景。

华扬联众探索在新零售领域的应用场景，旗下子公司推出了虚拟形象"Aimee"，参加 各种商业场景，并为 Dior 等多个知名品牌提供虚拟人 IP 解决方案。同时，公司携手 文博超级 IP 孵化数字文创 IP 及数字藏品，公司陆续与秦始皇帝陵博物院、故宫博物 院等博物馆进行文创 IP 开发、数字展陈建设和文创产品研发等多面向的深度合作。 合作成果包含以十二位秦俑为原型的“集葭十二士”、中国文博深度云学习平台“故 宫云课”等。

奥飞娱乐主要从事于动漫 IP 及其内容的创作、传播和运营，以及玩具衍生品、婴童 产品的研发、生产和销售。公司虚拟偶像工作室旗下包括超级飞侠团队成员乐迪、小 爱、包警长，以及萌鸡小队麦奇、朵朵，贝肯熊，巴啦啦魔仙女团小蓝、希雅等众多 人气 P 色；目前主要以巴啦啦小魔仙小蓝的形象作为虚拟主播，在抖音及 B 站平台 开设官方直播账号“魔仙女团-小蓝”。

阅文集团在内容和平台方面的优势可以产生优质的文学 IP，目前阅文集团正着力将 文字内容转化为漫画、动画、影视、游戏等多媒体形态的 IP 产品。阅文集团凭借丰 富的作家和作品数量以及完整的 IP 产业链布局，稳居中国网络文学行业第一的位置。 2017-2020 年，阅文集团的业务重心正在逐渐从在线阅读向版权运营倾斜，公司在线 阅读业务占总营收的比例从 83.53%降至 58.50%，同期版权产品占总营收的比例从 8.94%升至 40.07%。

中文在线以原创平台、知名作家、版权机构为正版数字内容来源，经过二十年积累， 累积数字内容资源超 500 万种，网络原创驻站作者 430 万名；与 600 余家版权机构 合作，签约知名作家、畅销书作者 2000 余位。腾讯和百度分别通过子公司阅文和七 猫战略入股中文在线，对中文在线起到很好的赋能作用。未来，中文在线有望建立双 向环境叙事模式，开发自带应用场景的虚拟人，让观众成为 IP 元宇宙中的内容编辑 者。

掌阅科技深化 IP 衍生产业链布局。公司通过动漫先行策略驱动优质 IP 增值，由公 司原创改编的动画片《元龙》一、二季截止 2022 年 1 月 14 日合计在 B 站取得 5.8 亿播放量；根据公告，后续每年都会有超过 10 部公司 IP 改编的动画作品上线。2017- 2020 年，掌阅科技的业务重心正在逐渐从数字阅读向版权产品倾斜，公司数字阅读 业务占总营收的比例从 94.07%降至 74.43%，同期版权产品占总营收的比例从 2.2% 升至 24.46%。

哔哩哔哩用户数量较多且粘性较高，虚拟主播发展迅速。1）粘性方面，公司优势在 于 UP 主和观众粘性较高。多数 UP 主只能在 B 站上直播，同时主动搜索和关注模式 则催了用户对 UP 主推送的内容定期跟踪。2）收入总量方面，2020 年 B 站 Top3 虚 拟播收入分别为 462.3 万元（绯赤艾莉欧）、294.7 万元（神乐 Mea）、227.3 万元 （NoWorld）。2020 年 1 月至 2021 年 5 月，B 站虚拟区月营收总额（主要是直播打 赏）从 761 万增加到 3433 万，增长率达到 350%；3）业务构成方面，2021 年，公司 直播及增值业务收入占比已经超过移动游戏，成为公司的第一大业务；4）发展速度 方面，从 2020 年 6 月至 2021 年 5 月，有 3.2 万位虚拟主播在 B 站开播，同比增长40%；直播弹幕互动量达 5.6 亿，同比增长 100%；虚拟主播投稿量达 189 万，同比 增长 50%；虚拟主播稿件播放量 83 亿，同比增长 70%。

快手提供技术支持，推动出圈。1）技术门槛降低，快手主播电商接受度更高。快手 为虚拟偶像直播项目专门打造的技术。这套虚拟形象 3D 直播技术融合了快手在 AI 技术方面的积累，并在渲染方面使用了自研的渲染引擎，针对移动端进行优化，在给 予观众完美的直播体验的同时，最直接的作用是大大降低了虚拟形象直播运营团队 的运营门槛。2）快手为虚拟人出圈提供契机。目前国内虚拟直播平台主要是垂直类 直播平台或二次元社区，受众数量有限，对虚拟 IP 影响力的边际贡献有限。快手为 用户和二次元文化之间搭建起了紧密联系，其庞大的用户基数则为虚拟形象通过直 播“出圈”走向大众提供了契机。对二次元机构和团队来说，通过快手实现流量迅速 积累，或许将改变虚拟形象直播在中国难以变现的现状。

科大讯飞 AI 技术基础雄厚、已有较多虚拟人家族形象积累。科大讯飞在 2021 年 10 月最先发起虚拟人交互平台 1.0，该平台可实现多模感知、情感贯穿、多维表达、自 主定制四大功能，可以为开发者提供虚拟人定制解决方案。该平台定位于打造低成本 的低配版虚拟人，可在虚拟人模板的基础上根据客户要求调整细节，有助于推动虚拟 人制作向消费级方向发展。

万兴科技推出的视频演示神器“万兴录演”是万兴科技旗下一款主打教学培训、商业 演示、知识分享等场景下视频演示制作的产品，集专业录制、编辑功能于一体。录演 用户只需使用个人设备上的普通摄像头，即可轻松以现实中自己的体态动作驱动“数 字虚拟形象”，在虚拟场景内进行多场景、多形态、多维度的全面演示。公司已推出 8 个“虚拟形象”供用户选择，后续用户也可自定义创作的个性化 3D 虚拟形象，这 在教学培训、视频会议演示、虚拟直播、知识分享等视频创作中有较高应用价值。

天神娱乐全资子公司聚为数字与北京智京未来合资设立新公司元境科技，将以合资 公司为主体打造虚拟数字人制作平台，进行虚拟主播、虚拟偶像等虚拟数字人的开发， 服务电竞游戏、品牌营销等领域。天神娱乐作为控股股东，将在电竞游戏领域的产品、 技术、用户资源以及在短视频、直播、内容营销领域的数据流量资源导入合资公司。 而元境科技定位是虚拟数字人工厂，通过在数据、算法、算力三个方面的技术整合， 打造工业化的虚拟数字人生产线，降低虚拟数字人制作周期、制作成本和运营成本。（报告来源：未来智库）

3.3.2. 跨越恐怖谷—向真人形象方向继续迈进

技术升级推动虚拟人对真人的仿真程度提高，从外形写实程度和智能程度两个角度 提升。1）形象上不断提高写实程度，无限接近于真人形象，逐步取代部分真人在广 告、新闻等领域的角色，目前该类虚拟人的代表是翎 Ling、AYAYI、柳叶熙等。利好 CG、渲染技术专长厂商。2）AI 技术推动智能化水平提升。随着 AI 技术和大数据水 平的提高，虚拟人的互动性、智能性越来越强，能够带来的降本增效越来越高，典型 代表是美到家的 AI Wendy。利好人工智能专长厂商。

大厂 小厂合作型公司可以兼具技术、资金和资源优势。通过分析我国产业链可以发 现，我国产业链中游的技术专长厂商的规模普遍较小，资金不够充裕，而目前入场的 互联网、人工智能、传媒等大厂的虚拟人业务占比较低，且专业技术经验不足。和大 厂有合作的技术型公司或有技术型子公司的大厂可同时具有技术和资金方面的优势， 并且大厂主营业务的优势可以赋能到小厂的虚拟人业务中，产生协同效应。因此重点 推荐通过合作同时具有技术 资金 资源的公司。

风语筑是国内数字展示行业的龙头企业，致力于成为国内领先的数字化体验服务商。根据 2021 年半年报披露，公司拥有行业内规模较大的数字科技应用人才团队，公司 各类数字创意和设计人员超过 500 人，数字研发、互动科技、CGI 视效、VR/AR、全 息影像等数字多媒体技术应用人才 400 余人。风语筑与百度希壤达成元宇宙生态共 建合作伙伴关系，双方将积极推动虚拟展厅、虚拟展览、虚拟人技术以及 3D 数字空 间、文博藏品、数字艺术品等数字资产在元宇宙时代的应用。

川大智胜作为华为首批 15 个生态伙伴之一，已经完成在昇腾芯片，鲲鹏服务器上的 三维人脸识别算法的平台适配以及智慧园区的方案实施。未来双方将从硬件到软件 进一步的深化合作，依托新一代人工智能计算平台强大算力的支持和灵活部署方案， 高效支持公司高精度、高防伪、高识别率的三维动态识别算法。公司的三维人脸识别 技术可用于虚拟建模，头像建模精度较高。

海天瑞声是我国领先的 AI 训练数据专业提供商，致力于为 AI 产业链上的各类机构 提供 AI 算法模型开发训练所需的专业数据集。公司所提供的训练数据覆盖智能语 音(语音识别、语音合成等)、计算机视觉、自然语言等多个 AI 核心领域，涵盖虚拟 人制作多项底层技术。公司的产品和服务已获得阿里巴巴、腾讯、百度、科大讯飞、 海康威视、微软、亚马逊、三星等国内外客户的认可，应用于其研发的个人助手、 智能音箱、语音导航、搜索服务、智能驾驶、机器翻译等多种人工智能产品相关算 法模型的训练过程中。

丝路视觉作为全国性的专业数字视觉综合服务供应商，立足于视觉科技与应用行业， 专注于 CG 应用领域，主要利用计算机图形图像技术进行视觉设计和创作，将 CG 技 术与艺术相结合，为建筑、设计、展馆、广告、动漫、影视、文体娱乐活动等行业的 客户提供涵盖 CG 静态、CG 动态、CG 视觉场景业务的数字视觉综合服务。丝路视 觉子公司瑞云科技控股股东是阿里巴巴，瑞云科技是一家专注为视觉行业提供垂直 云计算服务的公司，用户超 20 万，遍及 50 多个国家和地区，包括奥斯卡金像奖得 主、知名的影视动画、视效、建筑可视化、游戏工作室，瑞云科技旗下云渲染品牌 Renderbus 瑞云渲染被誉为中国云渲染先行者。

3.4. 有望开辟虚拟分身新需求的公司—关注互联网大厂及其合作公司

虚拟分身作为元宇宙身份载体，是最贴近元宇宙概念的虚拟人类型。目前已经落地 的语音驱动型虚拟人、AI 驱动型虚拟人和虚拟 IP 这三类虚拟人侧重于服务和消费属 性，主要还是服务于现实世界，用户只能和虚拟人进行交互，无法以虚拟人为媒介和 其他用户进行交互。未来，我们认为虚拟分身将侧重于工具属性，可作为用户参与元 宇宙各类活动的身份载体，在虚拟世界中实现用户之间的交互，带来社交、娱乐、教 育等行业的变革。

从元宇宙的格局看虚拟分身的发展。1）移动互联网在 PC 互联网的基础上实现飞跃。 复盘移动互联网的发展历程可以发现，相较 PC 互联网，智能手机的出现打开了移动 互联网的想象空间，加速了电子商务等行业的发展，推动了通信、交通和游戏等行业 的变革，在 PC 互联网的基础上涉及到了更多的行业，为社会带来了更大的价值。体 现在销量上：2011 年智能手机全球出货量就超过了 PC 的出货量，并且智能手机之后 一骑绝尘，远超 PC。截止 2020 年，智能手机出货量是 PC 出货量的 4.2 倍。2）元宇 宙将在移动互联网的基础上实现飞跃，保障了虚拟分身的市场需求。如今，元宇宙有望成为移动互联网下一阶段的模态，在移动互联网的基础上，元宇宙将会为更多行业 带来加速或变革，并有望为社会带了更多切实的价值。虚拟分身作为个人用户参与到 元宇宙进行虚拟活动的载体，虽然本身价值有限，但其背后元宇宙庞大的市场规模将 会为虚拟分身的市场需求提供坚实保障，因此，我们应该从元宇宙的格局看待虚拟分 身的发展，应该关注元宇宙相关产业基本面行情，及时调整虚拟分身的发展结构预期。 参考全球智能手机相较 PC 出货量的量级变化，我们认为未来虚拟分身也有望实现数 倍于智能手机的增长空间。

虚拟分身方兴未艾，潜力巨大，将利好互联网大厂。虚拟分身所需设备和相关技术的 发展目前还在起步甚至概念阶段，短期内很难见到基本面行情。百度 2021 底推出的 百度元宇宙平台“希壤”为-6.0 版本，公司表示“希壤”目前还是一个初代模型，至 少需要 7 年才能完成。 虽然目前虚拟分身的设备和技术成本仍高，商业模式也没有 落地，但未来虚拟分身的应用价值巨大，终极形态有可能是微信或 QQ 等国民级移动 通信应用。区别在于对于用户而言硬件端更重，需要动作捕捉、VR、触觉感知设备 等硬件产品的成本全面降低后才能迎来消费级应用爆发，因此虚拟分身的行情也许 会比移动通讯爆发速度更慢、战线更长，小公司很难获得先发优势。

中国联通在线沃音乐推出的 AI 数字孪生虚拟人产品解决方案，融合语音、图像及自 然语言处理等多种 AI 智能技术及 XNR 深度神经网络渲染技术，实现通过真人数据采集，完成真人形象建模，为用户提供数字化、智能化服务。

锋尚文化全资子公司锋尚互娱利用三维数字化和实时渲染技术，基于虚幻引擎自研 的线上数字偶像和虚拟艺人演播系统，打造了一款成熟、系统化的线上虚拟演艺云平 台。公司 2021 年已布局增强现实、虚拟现实的内容制作技术，完成数字化内容和场 景搭建；拥有全品类演艺创制基因，在"元宇宙”中搭建拜台等虚拟场景具有先发优 势。

（本文仅供参考，不代表我们的任何投资建议。如需使用相关信息，请参阅报告原文。）

精选报告来源：【未来智库】。未来智库 - 官方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