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起风云 小说「北魏皇帝拓跋珪」

互联网 2023-04-13 13:4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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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什么药?”

“五石散,外加我天竺独有的药曼陀罗。”

“你是下药人?”

“我是配药人”。

苻洛脸色突然一变,抖手,从腰间抽出佩刀,就放在了跋陀罗的脖子上,道:“我杀了你。”“悉听尊便。”

“公爷,使不得啊”李福突然冒了出来。一把手抢住了苻洛的佩刀。

“哈哈哈。高僧果然非同凡响。”符洛脸色骤然变了过来,道:“本公就是要试试你。”

跋陀罗道:“我只是要送你一套通天富贵罢了。”这符洛怎么那么容易相信?虽然内心早有反意,但是那也是摸棱两可的,何况这谋反毕竟是灭九族的大罪,他再放肆也不会拿造反当儿戏,问道:“你为什么非要找我呢?”

跋陀罗道:“只有你唐公爷才够资格担任着大秦之主,以前只是听闻,今天一看这相貌,果然如此。”

符洛听完,嘿嘿一笑:“这话似乎说给谁都可以。”

跋陀罗道:“话自然可以随便说,但是如今你苻氏子孙,手脚干净,可担大位,又为多人所拥护者,就是只有你了。”

“苻坚不是很好嘛。很有仁君之称呢。”

“一个弑主之人,如何担得上君主的宝位?一个将自己弟兄杀光的皇帝,沙场上谁可以为他卖命?苻生虽好勇嗜酒,亦仁而不煞。观其治典,未为凶暴,及详其史,天下之恶皆归焉。苻坚自是贤主,贼君取位,妄书苻生之恶。道德经云:‘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反过来我们也可以说:‘天下皆知恶之为恶斯善矣,皆知丑之为丑斯美矣’。如此无不被人称颂之仁德之君,不过是善于宣扬罢了。世俗之人岂能领会帝王之美恶?”

这一番震耳发聩的话的,让符洛冷静了下来,坐在了坐位上,喝了口茶,大脑在飞快的运转着。“与你有何好处?”

“第一请你开禁我天竺密宗在大秦弘扬佛法,其次,请我天竺药僧团承包你御药房的供药,并由我来制定大秦药典。”

“好。这都不算什么事情。不过,何以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呢?你说的我皇兄苻生之死是颇有含糊令人怀疑之处,可是毕竟没有直接证据。岂能轻易信你。”

跋陀罗道:“这有何难?你只要看下苻生的尸体就可以了。”

“好。”随后又道:“李福去将公府长史规平请来。”李福出去找唐国公府的长史规平,这个人也是符洛的行军参军,是他的高级幕僚。

这时忽然下人来报,王皮来见。

“叫他进来。”

有扭过脸去对跋陀罗道:“此是王猛丞相公子,不过,跟我私交很好,你不必回避。他来准是有什么新乐子,没有正事。”

正说着,但见进来一人,中等身材,也算是五官端正,但是两眼通红,布满血丝,熬夜的疲惫的面色深红深红非常明显,进来一抱拳,四下都绕了一圈,嘻嘻一笑,道:“苻公爷,最近忙啥呢?”然后也不等让,二郎腿一搭,自己坐下,对符洛道:“快把你的江南的好茶弄点来。告诉你个好的去处。”

“什么去处?”

“东南城的绥民里,河间刘宣明旧宅。此人当初党羽苻生,后来被今上处死。后来,改做庙宇,供奉释迦佛。堂舍周环,曲房连接,柳条拂户,花蕊满庭。常设女乐,歌声绕梁,舞袖徐转,丝管悠扬。因是尼姑寺庙,一般丈夫不得入。近来,寺禁稍宽,百姓出入,才无复限碍。更有当今承恩公张喜的内弟周子京者更是喜欢,召诸音乐高手,妙曼佳人,逞伎寺内。更又雇来一帮子幻士,将那奇禽怪兽,舞抃殿庭。或飞空幻惑,世所未睹。剥驴投井,植枣种瓜,须臾之间,皆得食之。士女观者,目乱情迷。这一时之间已经称为京城胜景了。你常年在外,又不在京,这京城的奇妙之处,怎么能不去呢?最近这周子京不知从哪里搞来一个波斯的蒙面女子唱歌,更是勾人心魂,让人想入非非。而伴舞的确是江南建康的角色舞男。真是奇绝之配。若非我父亲病重,这些东西断乎难以开禁,就是开禁我也去不了。不知道什么事情,刚才被皇上召进宫去,我这才有空来找你去逛逛玩,否则还不是受父亲呵斥,在哪里抄写劳什子《盐铁论》、《太公兵法》、《汉书》?有鸟用?他贵为丞相,我还用得着这么辛苦?”

符洛听完,道:“今天是实在走不开了,你要是早些我也可以跟你去,这里有客人了。”

王皮道:“敢问,这位是﹒﹒﹒﹒?”

“你先别说话,让我看看你的病。”

王皮道说:“我无其他不适,只是每天都感口渴,时日已久。”

“你内热太重,得了消渴之症,不出百日,名赴黄泉也。”

王皮一听,吓得出了身冷汗,这消渴之症,自己是知道的,但是就是没有好办法。慌忙跪下道:“大师救命。”跋陀罗说:“既有其病,必有治方。从今天起,你每天即以梨为生,口渴吃梨,饿了也吃梨,坚持吃一百天,自然会好。” 王皮忙道:“这个容易做到。多谢大师搭救。敢问大师名讳是?”

“天竺药僧团跋陀罗”

“既然国公爷今天没得空,那我也就不去了。我想问问大师,何时方便,我想请大师移步舍下给我家父看看。”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有何不可?”

“那师傅落脚在哪里?”

“我暂时在仁德坊我们药僧团的宅子里,但是我几乎每天都会去无约药堂去坐堂看病的。你要是有事,就去那里找我。”

“弟子谨记。”

看到王皮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苻洛甚至觉着这个纨绔子弟都好笑,说道:“你何时这么乖了?”

王皮笑道:“公爷莫要取消小弟。暂且告辞。”这王皮自此以后,按嘱咐每天吃梨,果然一路平安无事。

王皮走了,那苻洛请的参军规平才敢进来。那苻洛对他道:“你今夜带三十武士,除了刀剑外,还要带上铁锹、镐头。”

“公爷有何吩咐呢?”

“去把厉王苻生的坟墓给我掰开,我要看看我皇兄是不是被毒死的。”

“公爷要开厉王苻生的棺木?”

“是的。反正厉王的坟墓也是冷冷清清,没有人去看守。你们半夜神不知鬼不觉将我王兄的尸体给我弄回来,放到我们后面的小家庙中。”

“好。”规平去后面准备去了我们就不必细说。

再说那王皮回家一看,此时王猛已经回到府中,面色更加难看,而且双眉紧锁。便道:“父亲如此病重,陛下敢是有非常要紧的事情吗?”

王猛咳嗽了几声,道:“休得啰嗦,乱打听什么。快去给我倒杯水来。”

原来这真的不是一场普通的君臣见面呢。

唐国公府邸外面有高僧做法的事情很快就被丞相府和皇宫里的苻坚知道了。原来在唐国公府邸外面一直都有苻坚的秘密警察组织:飞蝇司。这飞蝇司属于苻坚亲自掌握,一般会有赵该死帮助搭理。当苻坚和王猛各自听到“跋陀罗”三字时候,都大吃一惊。苻坚第一个反应是叫王猛进宫。

“老货,去相府一趟,务必将丞相召进宫来。”

“尊旨。到哪里见驾呢?陛下?”

“御花园的铜镜厅吧。”

王猛果然病的厉害,但是也只能在几个黄门内侍的照顾下被架着躺在了马车里了。

御花园的铜镜厅,是苻坚跟王猛等少数人谈及其私密的地方。这里面的小黄门内侍宦官都是哑巴,而且年纪都不过十五岁。铜镜厅外面为假山遮掩,如果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到。这假山外面多是参天高的树木,更是从上面也将这建筑物遮住。铜镜厅外面用了当时不多见的琉璃瓦,下面则是以希腊裸露石雕人像作为石柱,精美到并雕琢石柱础,石台基上可以看到来自西域的卷草、忍冬、葡萄、石榴花纹。这属于南北朝时代花纹最重要之部分:忍东藤之系统。苻坚的铜镜厅乃是一个有着良好的希腊文化教养的落难的罗马贵族子弟所涉及建筑。故此有此奇异建筑。后来传入东洋,成为日本飞鸟时代赏用之特殊藤蔓,即所谓飞鸟唐草者,其渊源远在埃及与亚述,至希腊而大成,因希腊文化之东流,此种藤蔓,亦随之而入中央亚细亚,终至传入中国。

这铜镜厅内,设有温汤浴池,空气湿润,温度舒适,一个石雕的带翅膀的小男孩将温润的水尿到那雕成荷花瓣的浴池内。但是,谈话的气氛确是非常的凝重。

苻坚首先问道:“丞相,你是否听说刚才跋陀罗在符洛的府门外面做法,吸引愚众?”

“臣也听到报告了。”

“你怎么想?”

“我们没有见到本人,难以辨认真假。同名未必是同一个人。”

“这也有可能。”

“如果是同一个人?你又该作何想呢?”

“必须立刻除掉。”

“当年你不是除掉那人了吗?”

“是的。臣亲自监斩。”

“但听奏报,六十岁左右年纪,特别是此人的额头之上有个粉红色的大肉瘤,左脸上有刀疤,与当年的跋陀罗实在很像呢。难道你当年有误?”

“不能。此人在这铜镜厅下的地牢。这里的钥匙只有你我君臣二人才有。更何况关进来也就是一天多的时间,然后就被处决。一路上并未发生任何打斗的迹象。”

“为今之计怎么办?”

“除掉此人。”

“但是此人已经是天竺的药僧团的领头大和尚了。可否动得?”

“就以密宗妖术惑众,扰乱人心为由。”

“是否我们还要将此人抓来验看?”

“不必。”

“为何?”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君臣最好是此时不要与此人有任何接触。有司隶校尉去办,名正言顺。”

“嗯。”

“还请道安和尚写一封奏疏,以大乘来攻击密宗,如此司隶校尉则师出有名。”

“这样更好。”

“要快。”

“为什么?”

“此人进入唐国公府邸,不可测也。”

“有道理。”

“如果当年之事与符洛结合,那就是有一个大动乱了。”

“断乎不能再此时出现这种事情,影响我南征安排。”

“陛下,还是请不要去攻打江东。攘外必先安内啊。”

“知道了。这件事你就不要再操心了,朕自会妥善安排。”

“具体该怎么办?”

“要马上去防护厉王苻生的坟墓。暗中派人去。派高手去。”

“这是为何?”苻坚不解。

“符洛才大心细,志大才高。他如果和那跋陀罗结合,必然是先看证据,如果不是真的,他不会轻举妄动。”

“却是如此。”

“但,一旦确认,符洛可能就要来真的了。”

“是的。那怎么办?”

“无论如何,符洛明天必须离开长安,切断他与药僧团的联系。我们好各个击破。”

“就这么办。”

送走王猛,苻坚叫进来赵该死,道:“老货,你怎么看这事情?”

赵该死道:“此事之核心乃在于此人究竟是否是当年那个人。因为杀了当今这个人并不是关键。”

“你以为什么是关键?”

“以丞相之机敏能干,如果是真的,那个人是怎么从丞相哪里跑的呢?”

“你的意思是?”

“如果是真的本领高强,那么丞相的责任就少多了,顶多是办事不力,但是,如果不是,那陛下就得多想想了。飞蝇司的人来报,丞相的儿子王皮可是随后进了唐国公府的。这是巧合吗?”

“你与我想到一起了。抓紧去安排吧。按照刚才我和丞相说的。”

“臣,这就去办。”

当王皮将他在符洛府中发生的事情一说,那么王猛的头可就嗡的大了,或者说,已经不用在去看了,此人一定是当年帮助他和苻坚给前秦厉王苻生下毒的天竺密宗高僧跋陀罗。

夜晚长安城西乐游原的一个僻静的山凹里,几株白杨发出哗啦啦的声音,随之普拉普拉的掉下些叶子,落在了一向冷清的苻生的坟墓上。由于是被作为暴君处死,所以是草草掩埋的。但是今夜这里却并不平静。此时两队人正在这里对阵厮杀。一队是符洛的死士,一队则是飞蝇司的大内高手。一阵刀光剑影之后,就有大批的城防禁军逐渐赶到了,开始以密集阵形围攻被符洛派来挖苻生坟墓的那批死士。这批死士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跟随符洛多年的高手。就是被擒,也会自杀而亡。何况飞蝇司也没有占多大便宜。就在禁军准备用强弩攻击之时,不知道符洛的那批死士使用了什么法术,一阵黑雾,让在场的人天晕地眩,而等清醒睁开眼睛,符洛的死士早已经不见了。最为关键的是,飞蝇司没有抓到一个活口。

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对双方来说都不重要了。因为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了。

第二天早朝,道安托国舅爷张喜,呈上取缔密宗的奏章。这意味着大乘佛教开始获得北朝皇权的全力支持。

紧接着司隶校尉符融带领京兆尹衙门,带领大批城防禁军,全面锁拿拘捕天竺药僧团。当天下午,长安城内的草药全面提价,而且是提升很高。带头的是张喜的的小舅子周子京的西市的药铺。买药的人怨声载道,就去了东市的西风药堂,这是卫欢的无约商团的药铺,这是长安城最大最为齐全的药铺了。这里没有涨价。于是长安城买药的人基本都来到这里。一时人满为患。西风药铺的掌柜叫魏公村,请示卫欢怎么办?卫欢只给了两个字:“顶着。”这里人满为患,人家周子京的天都药堂门可罗雀。这一时间又成了长安的新闻,而这新闻除了让卫欢这里忙的不可开交,更让周子京跺脚大骂西风药铺抢了他的生意。还有个人也在跟周子京一块叫骂,这就是王皮,王皮在这里有干股。当王皮将这事情告诉趟在床上的王猛的时候,王猛忽然嘿嘿冷笑起来,不禁说了声:“好。”并立刻吩咐王皮道:“拿我的手札立刻去司隶校尉衙门叫符融立刻拘捕卫欢,就说这卫欢与天竺僧团是一伙的。”

王皮骑着快马往司隶校尉的府邸绝尘而去。

时间不长,一大队禁军就严实地封锁了卫欢的小小的员外郎府邸。而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卫欢已经坐在自己的西风草堂,洗完了手,看书,准备吃饭了。

司隶校尉符融亲自来到,对卫欢道:“卫先生,跟我走一趟吧。有人告你通匪了。”

“通什么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