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学生怎么考美国大学「能结婚生孩子的手机网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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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成长中必然会面临两种教育: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
虽然尹建莉父母学堂的定位是一家专业的家庭教育公司,但我们始终认为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学堂一直致力于为家长提供优质的教育理念和方法,所以我们也很喜欢不断去发现优秀的老师和学校,把他们展现在父母的面前。
去年我和学堂的编辑蜜思李、小鹿姐姐奔赴安徽怀宁县,去见一位看似普通其实又特别不普通的中学语文老师——老孙老师。今年三人小分队则去拜访了有中国夏山学校之称的成都先锋学校。
整个参观交流持续了两天,于我而言,印象最深的是晚上和刘校长的谈话。
去前我已经通过各种途径了解了不少先锋学校的故事,脑子里出现很多词,尤其是一个词——困难。没有钱,没有资源,没有生源,什么都没有,但这个校长就这么一干十八年。在我的想象中,这一定是条硬汉,面有棱角,铿锵有力。
面前的刘校长完全颠覆了我的设想,白面书生,斯斯文文,语调平缓。尤其当我抛出去前准备的最重要的一个问题:“请问您办学的十几年来遇到哪些困难”,他就是微笑着说:“没有困难,一切都很顺利。”
我说不可能啊,您当初也没投资,没老师,没像样的教室……您啥都没有啊,您肯定有困难啊?!
他还是那样微笑着说:“没有什么困难。”
他可能看出来了我的狐疑,补充了一句:“我就是想做,就做了,然后就一步步走过来了,你们觉得的困难,在我看不是什么困难。”
我被他的从容淡定镇住了。那一刻,我明白了,真的明白了,他不是仅仅脸上是波澜不惊,而是他的内心强大到了极致,任滔天巨浪,还是黄沙漫天,于他而言,都是水波不惊,清风拂面。这或许就是他“成功”背后的所有秘密了。
我们把这次参观交流整理成文,呈现这里。学堂还将继续在追寻那些能让我们思考到底什么是好的教育、好的老师、好的学校的路上前行,也欢迎您给我们提供线索。
——学堂总编 大灰狼
先锋是一所很特别的学校。
这里没有年级分班,没有课后作业,没有考试评级,宿舍没有熄灯时间,没有卫生检查……学生可以自己选择学习的课程,决定毕业的时间。
它有些像《窗边的小豆豆》一书中的巴学园,也像作者尼尔笔下的《夏山学校》。
气温30℃,路途几千里。
跟随学堂总编大灰狼到达成都先锋学校时,正值中午一两点。
一进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桌子上摆得歪歪斜斜的游戏电脑,放在旁边的是翻了一半的英语词汇书。旁边戏剧教室的角落里堆着几个懒人沙发,有个孩子歪在上面睡觉,没人去叫醒他。
整个空间安安静静的。
记得尹建莉老师曾在书中写道:“有什么能比信任更能表达对一个人的尊重呢?”
在先锋,我们对这句话有了更为直观的感受。
(参观先锋学校)
打游戏换学分:
因自由,得自我
先锋给人一种混搭感。
待客前台对面是零食架,油画下放着一辆购物手推车,阅览室里搭着露营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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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程也不以年龄为划分依据,老师开各类课题,学生选兴趣方向,像是大学里研究生才做的项目式教学。不同的是这里的孩子也可以作为发起人成立小组,而这里的孩子大部分年龄在15-18岁。
有社科探索类的“像社会学家一样思考”、“社会结构思考”,有像游戏般的“自由戏剧”、“如何开一个桌游吧”,“睡觉”可以算课时,打“王者荣耀”能换学分……
是的,被“妖魔化”的网络游戏,在这里并未成为严防死守的对象。孩子在这里很坦然地打游戏,白天打,晚上也打。我们看到老师也时不时站在打游戏的孩子身后,也在那看看游戏,但既不叫停,也不吱声,就是平静地看着。
(学生在玩游戏)
学生们会一起组队“吃鸡”,也会战略推塔。有人因为真心喜欢走上了职业电竞之路,而更多人在游戏休闲后,投入到下一个更感兴趣的课题。
甚至还有孩子主动开设了一个学习“八年级数学”的项目。先把目录理顺成适合自己逻辑的学习顺序,接下来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完成了整本教材的学习。在此之后,她招募了小组成员,自己当老师,带着大家用这个“新”方法学完了八年级数学的知识点。
当学习科目和网络游戏变成了同样轻重的选择时,孩子不仅不再对抗学习,反而很轻易地逃出了“游戏成瘾”的魔咒。
(先锋某间教室门口贴的课程表)
先锋学校的学生不多,只有三十多个。
孩子的年龄不同,性格各异,喜好鲜明,但都带给人一种相同的舒适感,一种有边界的自由感。
这里的学生几乎都住宿舍,四人间或六人间。
没有卫生检查,宿舍里面谈不上齐整,却也是几个孩子住得舒心的程度。
没有熄灯时间,大家作息不同,却也懂得彼此体谅。
有个小男孩刚开始住宿不习惯,半夜醒了之后,打扰到了同寝室的小伙伴。
小伙伴倒是很冷静,把男孩牵到客厅,告诉他睡不着可以在客厅玩一会,打扰他人是不好的行为。
有可能激化的矛盾,因为孩子之间的相互体谅而消弭。
先锋有自己的社区仲裁委员会,是老师和孩子们一起制定社区公约,公约的前提是两个原则:
其一,安全。
其二,不影响他人。
公约对后者的解释是:划定彼此的界限,不侵犯他人的权利。
(大家约定在中午无人休息的时候才能练习钢琴)
这里没有考试,无法用分数来量化学生的优秀。但孩子们的优秀,也无需用分数展现。在每年就这么点生源的情况下,十八年来从先锋毕业考入美国大学的孩子已经超过400名。
有的学生会卧底“戒网瘾”学校,把所见所闻所想一笔笔记录下来;有的学生喜欢观鸟,为百度百科编写了5000多个版本的鸟类词条;有的学生在美国读完大学后,回学校做教学或做义工,帮助更多孩子;也有的学生毕业后自主创业,每家店里都设有公共学习空间……
先锋学校不是传说中的乌托邦,这些学生也并非天赋异禀,只是在这里,他们都获得了其他学校都最难给到学生的两样东西——自由与尊重。
尹建莉曾说:“一个人,必须首先是自由的人,才可能是一个自觉的人。自由不是信马由缰,自由是一种可以舒展的空间,是一种能够托举的力量,它让孩子有能力去选择,并且有能力抵抗生活中的一切虚假和脆弱。”
(大厅中的简易咖啡馆)
得到安全感的孩子:
不要做斑鸠,要做喜鹊
依依跑去“戒网瘾”学校卧底时十六岁。
也是那一年她离开了之前就读的名牌高中,来了先锋。
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情?
她在讲述这段经历的文章里,回忆过去时写道:“如果当初年幼的我没有转学,继续在那种环境下发展,继续得不到渴望的温暖,得不到理解,任由那股邪恶的力量封闭在心里发酵,现在的我会是个什么样子?”
(戒网瘾学校系列文章,点击图片即可查看)
导师告诉我们,依依在高一时曾一度遭遇了重大的自我挑战。
父母对此束手无策,最终选择了把她交给先锋学校。如今的她已经走出了阴霾,也愿意把自己的这段心路讲给他人听。
依依现在美国一所大学读心理学,把自己曾经的兴趣变成了专业。
(孩子们在各处讨论)
类似的故事在先锋不少,所以当我们去问导师,想让他们讲一些特别的故事时,所有人都一脸茫然,这么多从何说起好呢?
比如:
一直在我们身旁,跟导师一起接待我们的活泼女孩,曾经不愿讲话;
那个和伙伴勾肩搭背、聊天玩游戏的少年,在以前的班级交不到一个朋友;
有孩子曾被诊断为阿斯伯格综合症,现在已经出国读书,也渐渐学会照顾自己;
……
先锋的桔子老师还给不少孩子写了人物传记,记录下他们的过往、成长和蜕变。
(先锋人物系列文章,点击图片即可查看)
这些学生不都是人们心目中“好孩子”的模板,他们来到先锋的原因也不尽相同,很多被学校或家长甚至心理专家定义为多动症、自闭症、孤独症、抑郁症……但曾经卷曲的枝叶都渐渐伸展开来,他们似乎在这里得到了重生,自己沐浴着阳光,吸吮着营养,向上不断地生长。
在先锋,孩子最先获得的是一种安全感。
没有人否定、指责和纠正,你可以有自己的选择,只要不是违法和违反基本道德的,导师和学校就会包容你所做出的选择,哪怕这个选择一看就是错的。
就像依依提出想到“戒网瘾”学校卧底的想法时,很多人都无法理解,也跟家人发生过争执,唯独先锋的导师坚定地站在她身后,愿意倾尽全力帮助她。
就像那个喜欢观鸟的孩子,到先锋的一年后才主动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在那一年里,没有人施压,大家一边保护着他的兴趣,一边慢慢引导给他创造交流的机会。现在的他在上大学,专业也是自己喜欢的动物保护。
在一次次被信任,一次次自主探索的过程中,他们挣脱以往的桎梏,找到真正的兴趣,甚至将此转化成自己的追求。
(相框里的照片是学生参加各类交流实践活动的留影)
这个过程并不容易。可能孩子节奏慢,耗时长。可能老师少,培养慢。也可能是家长太焦虑,半途而废。
先锋已经走过了十几年的时间,至今不过成都和深圳两个校区,二十余名全职老师。
入夜我们跟先锋的创办者刘晓伟校长聊天,问他办学的十几年来遇到哪些困难时。他却微笑着说:“没有困难,一切都很顺利。”
其实哪能没有困难?只是这样的困难对于他来说,只是一场修行,一个教育者的修行,心无挂碍,不慌不忙,淡定从容。
(与先锋创办者刘晓伟交流)
我们在跟先锋的老师们谈话时,一直有个小男孩在走廊玩耍,看起来是整个学校最欢脱的崽儿。
导师说,这个男孩是因为被诊断为自闭症、智力低下,家人无奈才把他送来这里。
而到先锋仅仅两天,他就放飞自我了。
妈妈问他愿不愿意留下,7岁的男孩点头说:“我不要做斑鸠,我要成为喜鹊。”
得到了安全感的男孩,开启了寻找自我的旅程。
(男孩透过窗户看戏剧课的同学)
有边界的原始森林:
信任孩子是教育的前提
先锋的副校长崔涛(毕业于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曾是著名的校长李镇西老师的学生,李老师还曾专门写过崔涛,他戏称他为“成都奥巴马”,因为崔涛脸色黑,消瘦,但精气神十足,五官挺像奥巴马。
在这篇文章里崔涛说:“先锋是我想做的理想中的学校,我觉得在这里我能够实现我的理想。”
(李镇西老师撰写的文章,点击图片即可查看)
(和有着成都奥巴马之称的先锋学校副校长崔涛交流)
在先锋参观交流的那两天,他们正在给自己更新logo,设计师让大家用一句话形容先锋。
有人说,先锋是一个游乐园。因为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项目,不必所有人都去做一样的事情;
有人说,先锋是一座寺庙,大家每天就像在修行;
也有人说,先锋是一片有边界的原始森林;
……
从这些形容里也能看出,先锋的确是充满了选择和自由,但并不是全然放手,
跟一位老师交流时,她很形象地描述道:“教育不是只有紧握和撒手两个选项,我们选择在必要时扶着孩子前行。”
“不做脚手架,只做垫脚石。”这是导师对自己的定位。
导师会特意选那些自己也不熟知的领域开设课题,这是为了能够陪学生一起探索,告诉孩子们:世界即课本,他人即老师。
相比教授知识,他们更注重培养能力。
先锋学校的核心教育思想是“五会”:
学会做人
学会思考
学会学习
学会交流
学会合作
这看似普通的五会,却包含着巨大的教育智慧。他们给予每个孩子信任、尊重和自由,他们也相信每个孩子都能自己成材。
布彦隆之是先锋的导师,这位81年出生的“大叔”到先锋的第一个收获就是学会看B站。
他号称自己和孩子没有代沟,给学生讲游戏艺术课,甚至带他们去东京看游戏展。
打入孩子内部不容易,他给出的秘诀是“要在孩子的乐趣中寻找到自己的乐趣”。
他说尊重年轻人的文化很重要,对孩子的高质量陪伴也很重要。
至于如何检验陪伴质量,他说:“你可以问问自己,认识《小马宝莉》里面的每一匹马吗?”
(图片中是孩子参加cosplay的活动)
仔细想来,先锋一方面是对现行教育模式的补充,而另一方面是对家庭教育缺失部分的弥补。
孩子本应在家庭中得到的理解、接纳和安全感,在先锋找到了。
导师的很多工作,也本应是父母的责任。
尹建莉在《好妈妈胜过好老师2:自由的孩子最自觉》一书中写过:“如果一个人相信每个孩子都是完美独立的个体,坚信在这个孩子的内部,早已具备了‘成为他自己’的所有因素,就像一颗麦粒具备了所有成为一头麦穗的要素一样,那么他就会完全安心于去做最简单的浇水锄草工作,而不会精细安排这粒种子何时出苗,何时开花,更不用担心它会长成一株野草。”
在先锋的最后一天下午,正巧学生一起去郊游,顺便给学生过生日。
有点小雨,也没影响大家的心情。
孩子们一起玩游戏,唱生日歌,蛋糕一半吃掉,一半抹在彼此的脸上。
玩闹空隙,一个叫七斤的男孩跟我们聊了会天。
他有些腼腆,每个问题都要好好想一下,再一字一句地回答。
当谈到他在先锋学到什么时,他说,导师教的是学习能力,学习知识是自己的事情。
“我还要学习很多很多。”说完,就同小伙伴扎堆玩去了。
(学生和导师一起郊游)
先锋并不完美,在我们的眼中,先锋模式也挺难复制,甚至胆量不够大的家长,也很难把孩子送到这里来放养。但正如先锋这个名字,他们一直在探索,探索激发孩子自身潜力的方法,探索教育本应是把火点燃而非把桶装满的路。或许,先锋学校的模式是对现有教育体制的一种很好的补充,它给了很多焦虑无助的父母一个出路,也给了本没有什么问题却被死死贴上问题少年的孩子一次重生的机会。
当大灰狼总编把两天的参观交流体会发给尹建莉老师后,尹老师发来一句微信:先锋学校和夏山学校的距离,只差一本书。
作者介绍
蜜思李,阅读量惊人的学霸级网瘾“少女”,扛得了机器拿得了话筒写得了稿子,作文大赛拿过奖,报社电台采过访。讲最走心的故事,做治愈系好友,愿我们的相遇,让你更懂孩子,遇见更真实的自己。